2017年8月1日 星期二

【一一/楊德昌】-小記,只能小記


看這篇文章之前,可以自己去網路上尋找有關一一隔了這麼多年後才能在台灣上映的原因,留點功課給大家自己做,至於導演楊德昌的資訊,我倒是有附上維基的超連結,打開也是可以窺知一二。說實在的,大家常說台中是文化沙漠,許多北部可以看到的藝文展演、國際展覽、演唱會、藝術電影等等,都不會在台中看到,而在這背後其實更多的是商業思考下的冷漠。


一一這部一九九六年完成的作品,距今已十八年,放在今日來看一點都不違和,為什麼?我認為一一在講述的是人與人、人與自己、自己與人的問題,無論放到哪一個時間軸上,這問題還是會存在。黃子佼在日前的記者會上引言,個人覺得頗有韻味,點出了我們明著見到的愛,也引出了我們轉個念才想到的恨。

在批踢踢上有這麼一篇「楊德昌《一一》的象徵意義」,理性分析且拆解了電影中各個相對面向,提供給大家參考。我想停留在電影裡頭的幾個瞬間,NJ一家人在奶奶面前的自我剖析、NJ和阿瑞在日本的後悔莫及、NJ和大田代表的誠摯交心以及最後洋洋在告別式上的童言童語。

NJ一家人在奶奶床前一個接著一個的道出自己不敢面對自己的那面,那是屬於每個人的魔幻時刻,如同劇中人所言,跟奶奶說話就像是跟神明對話一樣,有些時候講的話自己都不相信。但,有多少時候你願意這樣跟自己說話?奶奶就像是白雪公主裡頭的那面鏡子,引出你內心裡頭被隱藏的那個角落,那確實存在的部份自我,是不是最單純的慾望呢?反過來想,NJ一家其實頗為疏離,才會在奶奶面前與自己告解。


而阿瑞和NJ在日本那段偽情侶時光,不禁思考即便他們兩個沒有做出任何踰矩的事,但坦承彼此相愛的兩人在心靈上早就不知道走到多遠,先不談會不會有未來或者是人生可否重來一次。到底他們愛的是那時候的對方,還是對方眼裡的自己?當年NJ理解到阿瑞想要他過她想像的人生時,明白到兩人沒有辦法再走下去後,還愛著嗎?對方已經不再是你想的那樣,那你還愛著嗎?而這段在日本的時光,他們又沒有愛著嗎?或者真的沒有愛著站在面前的那個人吧。

NJ和大田與洋洋擔負起了整部電影的正面與串連,金句也多從兩人口中道出,他倆亦肩負階段性收斂的工作。比方說,「我們為什麼總害怕新的事物?」、「我要去告訴別人他們不知道的事情,給別人看他們看不到的東西。」特別是洋洋把文字裡的想像給演出來了,被老師訓話時的面壁思過,老師看不到洋洋看到的東西,我們又何嘗不是只看見自己想看的?


1998年的台北,比現在似乎還更西化,對我來說有點衝擊也有點訝異,好說歹說也活了三十年,從未用這樣的角度去感受這個社會,更從未想像在NY BAGELS那些龐克的生活方式。比起現在,那種放蕩不羈的自我迷途,嬉皮生活的勇氣,我從來沒有過。如同NJ妻子話出自己的懦弱,每天就這樣過了。

整部電影討論的情感太多,我記不住,也不願透過鍵盤留下。這份感動應該藉著自己的雙眼,在螢幕前去感受、體會。


漏了的東西,別幫我補上了,時間到了我自然會感受到。快點去看這部電影吧。



PS:預告片的配樂好像情書,文理大道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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