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0月11日 星期三

【Blade Runner 2049/銀翼殺手 2049】-結合原著與前作的文本開展


非常難以下筆的心得文,一直以來都不喜歡寫經典,因為厲害的人太多,要寫出新東西很難,要整理前人們的筆記更難,連假過後好似該做點什麼,莫名的罪惡感讓我開啟了新篇章。
第一次看銀翼殺手(Blade Runner)是在大學的必修課上,我已經不記得是哪一門課,只知道這部電影畫質不好、節奏超慢,即便有福伯出演,加上掛著經典保證,我還是睡掉了大半部片,依稀記得該門課另外放過「蒼蠅王」,同樣經典的作品,卻都是等到之後自己閱讀,我才知道神奇海螺的功效。話說,該門課的期末考,有關影片的題目我都只能靠片名想像,這兩部作品的片名,只能讓我胡扯劇情,最後老師在考卷上留下「你真的有看過這部片嗎?」作為嘲笑自己小聰明的結局。


Denis Villeneuve作為承接Ridley Scott的續作導演,要如何在既有的世界觀下,去創造出值得探討的議題,讓本片成為有意義的續集電影,早在製作階段就讓人懷疑再三,特別是Ridley Scott的Prometheus(普羅米修斯)續作Alien: Covenant(異形:聖約)超失敗的情況下,Blade Runner 2049到底會長成何種模樣呢?


為了迎接電影的上映,約莫在一個月前,我找了前作跟原著,準備建構起需要的知識來對付Blade Runner 2049。由Philip K. Dick於1968年創作的原著Do Androids Dream of Electric Sheep?(直譯為仿生人會夢見電子羊嗎?),破題式的點出了「生命」在銀翼殺手的世界觀裡,是最重要的大哉問。

在原著裡頭,寵物的真偽反映著人的階層,前作裡頭Dr. Eldon Tyrell家裡頭的貓頭鷹、Roy Batty上屋頂時的鸚鵡,配合原著裡時不時出現的寵物價目表,創造出了在反烏托邦社會裡,由老大哥創造出偽資本主義的價值觀。在這個體系下的個人,會不自覺的以為自己可以藉由購買動物的機會,改變自己在社會上的位階,藉此展現個人意志,他影射著權力價值的建構。

在1982年的電影中,時至今日在各式各樣的討論與文本中,我們可以嗅出反烏托邦的意味,但銀翼殺手這部作品在辨識仿生人(複製人)的一連串提問,是在探討生命的定義,到底仿生人(複製人)和一般人到底有什麼不一樣?前作與原著在文字與畫面上是非常成功的結合,讓兩者都有閱讀過後的讀者可以清楚理解到作者與導演想要思辨的題目是何者?值得嗎?

到了今年的續作,生命的討論更進一步了,不再只是單純的情感議題,而到了「創造生命」這樣更深入的命題。我們是在定義一般人還是在定義仿生人?特別是在記憶的植入與K的反應,讓問題進入了一個不一樣的層次,如果記憶不是虛假,而是他人曾經有過的,那擁有這樣記憶的仿造人要如何定義自己,認知自己在社會上的角色為何?




配合著三部前導短片,可以有效串連起兩部電影作品中間的空白,同時幫助自己快速進入電影的世界,知悉「奇蹟」對新型仿生人的重要。推薦大家做好功課再去看電影,這部如果做了,看的地方會更多。簡言之,原著作者Philip K. Dick那些科幻作品裡討論到的東西,兩集銀翼殺手應該都包了,這樣講簡單好多喔。


最後,沒想到配樂Hans Zimmer也有操刀,有致敬有創新,原聲帶裡頭的歌曲讓電影更商業化,同時在聽的時候更容易聯想到畫面,只能說讚讚讚了。下面的連結讓你十分鐘聽完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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